呵呵
我們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意識中,所謂的眼界高低之分,不過是自己慰籍的一種方式,當然從不缺乏方式。欲望的膨脹使得我們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做事論事的時候都想把自己的意識灌輸給別人,這才是比物質欲望更可怕的欲望。自己學會了太多的隨機應變,學會了太多找借口的方式。其實很喜歡淋雨,也許是可以讓自己的更清醒。
高中的時候看《在路上》發自內心的崇拜資本主義那些年輕人在成人之際,對未知,對所知,去探索的無所顧忌。長大后看“陳丹青”描述王希孟《千里江山圖》的孩子氣。“人在十八歲年紀,才會有股子雄心和細心,十八歲干的事,多半其實不自知,好也好在不自知。”針對大人的“自知”,我們已經有了《十萬個為什么》從“告知”而變成了“自知”,這是大人世界對“懶惰”的解釋。
那么是什么讓我們在成年以后而變得“懶惰”,變得麻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湊乎,嘴上說著向往“旅行”,眼睛卻不愿意接受美好。崔健在舞臺上但凡碰到《混子》,必與臺下互動,“今天過的怎么樣?······湊乎”。湊乎慣了,便懶惰的再也不想多行一步,多看一眼。
身為設計師的“我們”或者“你們”,本身抱著“······世界將是美好的明天”的使命自居,卻連身邊的美好都渾然不知。所以“設計”什么也做不了,美好的必將美好,丑惡的依然丑惡。
最后再引用一個“孩子氣”的故事:朱生豪先生是被公認到今天為止好幾代莎士比亞翻譯者中最優秀的一個,完全靠個人的力量翻出來。朱生豪先生31歲就去世了。他在九一八前后,還是一個少年和青年,日本人當時要侵略中國,已經是中國人普遍的憂慮,他聽到日本人一句蔑視的話,說你們算什么文化大國,你們《莎士比亞全集》都沒有。所以他就發狠要做這件事情,憑他個人的力量,就是一個鄉鎮的小伙子,在自己的家里面,翻譯了幾乎絕大部分莎士比亞的戲劇。他的志氣就是我要讓中國有一部《莎士比亞全集》,因為英年早逝,沒有能夠完成,而且當中因為日機的轟炸,還喪失了一部分翻譯,他全部從頭翻譯起,貧病交加而死。